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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具体日期我记不清楚了。”方星然费力地回想着,“总之是我前夫最后一次来看我的那一天,你们可以问狱警要一下我的会面记录,狱警那里应该会有记载。”
“那你在此前有没有什么特殊的心理经历,让你感觉很痛苦的、难以摆脱的那种回忆?”
“有很多。”
“具体说一说。”
“小时候被人说是没爹的野孩子,在学校里小区里也一直受欺负,一直到高中的时候我妈和我爸结婚了这种情况才好了许多。但是在新圈子里也一直不好混,背后一直被人说闲话,因此我的心里压力一直都很大。
大约在这两年,我的继妹方沐沐回国。我的男友是我继妹的前夫,他们之间旧情复燃,为了重新获得男友的心,我做了很多违心的事,那段时间也十分痛苦。以及母亲被法院执行死刑,我也经常自责,因为母亲的死刑有一半的原因是以为我……
痛苦的回忆真的太多了,最近痛苦的就是在监狱里没有自由,每天和一些下三滥的女犯人生活在一起,我觉得很崩溃。”
对面的医生们都略带鄙视地呼出了一口气,“家族里有精神病史吗?”
“医生。”方星然的情绪又开始激动,“我这不是精神病,我是真的能看到她的,她是真的人!我求求你们都别再玩我了,我在监狱里已经很听话了,你们为什么要联合起来骗我这种事,她真的假的难道我能看不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