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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看到司泷这般模样，龙梵和拉普·艾伦几个倒是对她的失神心知肚明, 事实上, 他们的失态也不比司泷少多少……

毕竟就在几个小时之前，天凰才吐露出了一个几乎能让他们现有的世界观崩塌的新型的、并且找不出明显bug的新式理论！

如果他们现在处于司泷的位置, 大概率也是被点名的对象！

一片沉默之中, 司泷缓缓抬眸看向君曦，声音轻且浅：“您……您知道器灵吗？”

会议室众人：“……”

器灵？

什么鬼？

君曦：“……”

有些不妙啊！

难道阿泷已经知道她在暗地里偷看那些被司长宁称之为毒瘤的星网小说了？

君曦忽然一阵莫名心虚……

而司泷看君曦的表情，却自动代入了她被自己忽然冒出来的无厘头问题给问懵了，不由得在心底暗叹一声, 揉了揉太阳xue，表情也渐渐的变得郑重起来。

“没什么，抱歉, 我刚刚失神了。现在进入正题吧……”

君曦虽然实力强大少有人能及, 但是她前半生的大半时间都在开辟新航道, 所接触的人和事物也大多都非常单纯，怎么可能会知道器灵这种几乎完全是虚构的东西？

她以后还是不要拿这种乱七八糟的问题去打扰她了……

君曦的表情微僵，身体崩得更紧了：“哦……好！”

司泷刚刚那声叹气是什么意思？

她已经确认了吗？已经发现了吗？已经知道自己不像平常表现的那般柔和了吗？

她会对自己失望吗？会讨厌自己吗？会从此更疏远自己吗……

她会不会……

……

这边君曦自己脑补地脑袋都快冒烟儿了，司泷却很快揭过了这个话题，注意力全数放在了刚刚君曦传过来的资料上，并且只瞄了一眼，就把资料全部推给了一旁的龙星。

“你看看……”司泷言简意赅道：“跟你离开的时候有什么变化，或是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司泷一向信奉的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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