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犹豫了一下,鼓起勇气同曲昭道,“信月是一个好人,她是绝对不会做非法之事的,这里面一定有什么误会。”
出于破案前的保密需要,曲昭并不能将实情告知李信月的友人。曲昭抿了抿嘴,心里有点不是滋味,来送李信月年节贺礼的友人只以为李信月惹了麻烦,还在为李信月说话,却不曾想过李信月已经命殒,再不能出来见友人一面,更别提吃她送来的新鲜蘑菇了。
这时,宗仁看着那竹篓里满满当当的小蘑菇,“冒昧问你一下,周朝年节送礼的习俗历来都是送rou不送菜,价格由高到低依次是牛羊鸡猪兔鱼,寓意在接下来的一年里富得流油,我看你的头发上别了一支做功和成色都不差的宝钗,并非买不起rou的人,而新鲜蘑菇的价格不比鱼便宜,你为何要送李信月一竹篓蘑菇?”
年轻女人愣了愣,“因为信月吃素啊,她坚持不吃rou已经很多年了,周围亲友都知道,而我认识信月十余年了,我当然不会送她rou,那纯粹是恶心她。”
曲昭先是想起老头子提过来的两斤腊rou,心里骂了几句脏话,摊上这样的父亲,简直倒了八辈子血霉。
而后,曲昭想起石桌上没有吃完的两道菜,分别是红烧猪肘,和松鼠桂鱼,都是不掺素的rou菜。
李信月当然是不可能会为了赖盖特意从菜场买rou做这两道菜,这几日菜场已经准备休市了,所以她的炊房也已经备好了足够过年节的各种素菜,那里是没有任何rou食的,足以佐证年轻女人说的话。
唯一的解释是——
石桌上饭菜不是李信月做的,而是是凶手做的。
两副碗筷都有动过的痕迹,所以凶手是两个男人,团伙作案。
宗仁显然也想到了这一层,他继续问道,“李信月最近可是有得罪过什么人吗?”
年轻女人答道,“怎么可能,信月的人缘是出了名的好,染布坊的老板,原来住的乡下邻里,成衣铺的顾客们,大家没有不喜欢信月的。除了她的丈夫赖盖,死皮赖脸一个混账玩意儿,自己出轨了,还想靠着信月,继续吸她的血敲她的髓,这个人是个赌鬼,欠了好多的债,只能靠信月了。不过这可不是信月得罪了他,而是他得罪了我们信月!提起这个人我就觉得晦气!”
若年轻女人的供词属实,那就不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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