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身旁曲某一般,“此人字迹稀烂,不常用笔。”
敏感的曲昭小将军一巴掌糊在宗仁脑袋上,“看什么看!你敢叫我去学写字,我就敢揍你把你屁股打肿信不信啊?”
哼,不信。宗仁收回眼,替曲昭读起草宣纸上的内容来,“第一张是告饶书:
赖盖以后绝对不做任何对不起信月娘子的事情。赖盖的签字和手印。
第二张是休妻书:
妻李信月多年未有所出,犯嫉妒,不伺候公婆,与口舌之罪,遂休妻,送回娘家。只有李信月的签字和手印,但没有赖盖的。”
如此,男尸的身份基本确定是老头子口中的嫌疑犯赖盖。
只是曲昭不得其解,“这赖盖是不是脑子灌了墨有毛病?若说他是为了报复李信月计较他出轨一事,企图用休妻书来侮辱她,此举虽然下作但我尚能理解。但他这一手告饶书一手休妻书,可是精神有些分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