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怎么知道自己粗不粗暴,就算粗暴又怎么样呢,只能是宗仁来适应她,而不是她适应宗仁。
曲昭想明白后,一巴掌糊在宗仁脑袋上,“身娇体弱你还挺骄傲,还敢问我怎么办,当然是去校练场练结实来啊!你不要娇生惯养的坐在木屋里,从滚去大理寺报案开始学着努力成长吧!”
宗仁捂着脑袋,离开木屋的身影格外落寞,连背脊都不如往常的笔直挺拔,好似一株萎蔫的小菜芽,“不愿意告诉我就算了,还打我,就知道武力镇压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都不会去心疼他。”
曲昭:“......”
沈心怡看着那道孤独的身影骑着白身良驹,消失在松林猎场外的道路,她扭头问曲昭,疑惑道,“这个弟弟平日里就这么爱演吗?”
曲昭忽然就忿忿道,“jiejie,宗仁不仅爱演,还矫情脆弱,嫉妒心强,他知道自己生的好看,还一天到晚仗着长相勾引我,也只是曲昭小将军刚正不阿,宁死不屈,才抵挡得住这种诱惑!”
沈心怡扶额,“你怎么也爱演了起来?据我对你的了解,送上门的美食没理由不吃,毕竟你不是一个负责的人。所以这个弟弟并不是纯粹的送上门,他和你提出了交换条件,你做不到,所以不敢要他。”
“唔。”沈心怡屈指搭在下颌处,“我猜这个弟弟是要你睡后负责,然后你怂了不敢碰吧?”
曲昭眼神发虚,生硬的转移话茬,“......今天天气真好,难得的雪后晴天啊!”
沈心怡:“......”
莫约半个时辰后,大理寺的车马抵达松林猎场,将松林深处裂谷下的酒桶带了出来。
因为昨夜天寒地冻,酒桶完全被积雪覆盖后,积雪凝成了冰块,将酒桶封死,需要用锄头破冰。
酒桶外的冰块一点点被士兵用锄头凿碎,露出酒桶原本的木头质地,宗仁观察了一会儿,眼神从酒桶处往远挪,落在远处的松林上,“这个酒桶的木头质地与松林的木质一模一样,松木贵,用来做酒桶十分奢侈。
而寻常老百姓或者小酒坊酿酒,都是便宜的酒坛子封口,往泥巴地里一埋,等待来年开春挖出来自家享用或者用于售卖,能用到酒桶的,往往是大规模的酒水商单交易,需要车马运输,京城能做到这样的商家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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