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的黑暗里。
不过很快,在曲昭手中的麻绳堪堪要放尽时,原本绷紧的力道一松,宗仁双脚终于触到覆雪的地面。
曲昭缓缓吐出一口浊气,心神随之松懈下来,她在衣摆上擦了擦因为紧张变得湿漉漉的掌心,懊恼的捶了一下自己的脑袋,以前胡军的火炮砸在她脚边,她眼睛都不带眨一下的;现在却守在断崖上,由她掌绳放一个七尺男儿下去都紧张的在风雪里出了一身热汗。
束衣后裳贴着曲昭粘腻的背脊,她无奈的笑了一下,这就是心有所属,所以关心则乱吧!
这时,裂谷里传来宗仁与关言对话的声音,“真不好意思,让你失望了。是我。
不是你的昭昭姐,你就不要逞能了,血都要放干流净了,被我抱一下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