艺怕是连名动京城的变脸师傅瞧见都要惭愧,自己引以为傲的技艺竟是给一个初出茅庐的小子碾压了去。
曲昭:“......”
曲昭其实心里有点慌,一是自己的确做了宗仁所控诉的事情,二是她的确讲不出宗仁想要听的哄他的话,三是宗仁这回“来势汹汹”相当不好应付,瞧瞧,一个七尺男儿别的不会,欲语泪先流这套倒是运用的精通,曲昭知道,她现在要再不说点什么补偿宗仁,他的眼泪就会像断线的珠子一般,落在半空凝成雪点,然后落在她缎靴脚边的地上。
行,你厉害。
曲昭磨了磨后槽牙,束衣擦了两把手,大致把手指和掌心的泥巴都抹掉了,而后拽着宗仁往松林深处走,作为让他收起眼泪的交换,曲昭决定同宗仁讲讲关言的故事,“我认识关言是在十年前被父母送走那天夜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