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刷,她的尸体在尸僵缓解过后,姿势会被冲散。
其二,是因为尸蜡。
死者形成了完整的尸蜡,这期间她是没有大幅度的移动过一定是停留在同一处地方,且需要的时长在一季到半年,如今是深秋十一月,倒推回去,她的尸体至少在同年的盛夏六月就已经在阳澄湖了。而阳澄湖的水潮汛期要九月后才结束。若她是水流冲过来的,则没有足够的时间形成完整的尸蜡,她的尸蜡是稀碎的。”
至此,士官们恍然大悟。
宗仁继而回身朝詹子骞道,“开你的河船,回到捕捞出尸体的位置继续打捞,看有没有留下其它的物证。”
詹子骞立即苦着张脸,顶着宗仁凉凉的眼神,控诉道,“商人不做赔本买卖,你未免也太顺理成章了,你给我雇的帮工开工钱吗,你怎么老坑我的钱......”
詹子骞越说越小声,终于扛不住,瞪了宗仁一眼,而后吩咐帮工头子,生无可恋道,“按照宗大人说的做。”
河船开到阳澄湖中心时,曲昭立在舢板上,看赤脚的帮工们忙前忙后,藤条编织的渔网洒落湖里。
莫约一个时辰后,经过帮工们的数次打捞,渔网里捞上来了丰富的应季大闸蟹,鱼虾,枯木沉泥。
临近午时,帮工们快到要休憩的钟点。
詹子骞当场利用起数次打捞的所得,差帮工头子安排帮工们做起了按斤两分拣母蟹公蟹的老活计,把商人秉性发挥到了极致。
詹子骞回头道,“宗仁啊,最近有家新开的茶馆,一块去吃茶吗?”
宗仁瞬间看透了詹子骞心里的小九九,冷淡的回绝道,“我留下来查案。你新开了一家茶馆,我祝你生意兴隆,但是想把我骗进去宰一顿,我劝你放弃幻想。”
“我真是倒了八辈子霉,居然交了一个比我还抠门的朋友。”詹子骞当场翻了他一个白眼,白袍广袖一甩,头也不回的走了。
曲昭看着詹子骞走远后,无奈扶额,她把自己手里的黑剑往宗仁怀里一掷,“你身子骨弱,三餐都要按时吃,至于湖底究竟有没有留下罪证,我帮你查了。”
曲昭说完,不等众人反应过来,她劲腿一蹬,扎进了水里,溅出的水花在晌午的阳光下熠熠闪耀。
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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