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辱负重,实属难得。”
“有人说苏姑娘应该和母亲同甘共苦,可是这世上又有哪个母亲愿意让孩子受那般苦楚?再说了,苏姑娘那时年纪尚小,去了又有什么用?不过和她母亲、弟弟一样落个客死异乡的下场罢了。”
“可是现在,苏姑娘正在准备女官会试,若能考中,他日为父翻案也不是不可能,当初这案子也是疑点颇多……”
老夫人悠悠喝了一口茶,语气有些不屑。
“这次女官考试人才济济,便是她有几分聪慧,那乡下地方又能有什么好先生?”
崔询看了老夫人一眼,打趣道:“在祖母眼里,除了京城怕都是乡下吧!”
老夫人微微抬眸,没好气地瞥了崔询一眼,“你就知道揶揄我!”
“孙儿哪敢?”
崔询笑着解释道:“听闻五年前致仕的邱首辅老家就在萦州……”
“你的意思是?”
老夫人双眼微眯,突然又摇了摇头,“罢了罢了,当初她救我一命,我也保了她一次,她的事和咱家没关系了。”
转头却看到崔询似乎还在出神,眼中又带了几分探究,“你这般关注她的事情,可是起了什么心思?”
崔询笑了笑,“孙儿不过是觉得苏姑娘身世坎坷罢了,祖母想哪里去了?”
“也不怪我多想,你看看她生得那般模样,世间能有几个男子不动心的?小小年纪便能考过女官乡试,应该也是个聪慧过人的,心性又如此坚定,以后若是谁娶了她,也不知是福是祸……”
老夫人双目微阖,轻轻叹了一口气。
冬瓜出了侯府便气不打一处来。
刚才出门的时候丫鬟在前面带路,苏竞晚为了等冬瓜便慢了一步,两人正好听见老夫人说的那句话。
“奴婢恨不得唾那些说风凉话的人一脸,小姐心里的苦又有谁知道?”
冬瓜心疼地看着自家小姐。
苏竞晚没有作声。
其实四年前苏家出事时,说这些话的人不在少数,她听得多了也就麻木了,于是笑着看向冬瓜,“你知道我为何要给你改名为冬瓜吗?”
冬瓜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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