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不到,难怪要这样迁怒。
他恐怕永远不能释怀我爸在yin差阳错里对他造成的伤害,而我,也不可能忘得掉他的冰冷决绝。那些十指紧扣的jiāo心许诺,只成了过眼云烟里的一抹笑谈,我连回忆都不敢去触碰!
贺高翔临走前又朝我鞠了个躬,言辞恳切地说了:“对不起!”
我只背过身去不愿接受。
他语带落寞,满是自嘲地苦涩一笑,又说:“不管怎么样,还是希望你好好的!”
可我只想要老爸好好的!
接到许妈电话让我赶紧回医院那天,我本来正在公司加班处理一大堆等着我批复的邮件。
老爸住在icu重症监护室里,平时并不需要陪床,白天的时候余阿姨和许妈都在,我虽然有时候也会过去守一会,但如果不是探视时间的话我一般都会刻意避开余阿姨。
大约是怕她会提醒我,老爸之所以会躺在那里面,全是因为我!
许妈每回跟余阿姨回家前总会打电话跟我说一声,我在公司忙完手头的事,也总会去医院陪着老爸,有时候通宵,有时候等到了深夜才回家。
所以接电话的时候,我原以为她是像寻常一样要告诉我她们准备回去了,顺便唠叨两句叮嘱我注意身体。可我怎么也想不到许妈会在电话那边惊慌失措地冲我嚷道:“官官你快来医院,先生的病情有变!”
我几乎是从座椅里跳了起来,抓起钥匙和包包就往外面冲。
已经过了下班时间很久,公司里的人都走光了,我从寂静的办公区域跑过,坐电梯的时候脑袋里一连闪过老爸第一次领我来公司时的画面,心里一层又层的寒意涌上来,冷得连牙齿都在打颤。
出了公司大门,秋末的夜风迎面而来,更是沁人心肺的冷凉。
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