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说白了还不是一样,都是钱找乐子的地方,这里的乐子还比其他地方贵!我打心底觉得那些眼巴巴一路风尘赶过来这里花钱的人都有病。
跟在盛非凡身后走进金典名门富丽堂皇的大堂的时候,我其实已经换了一种看陌生人一样的目光在看盛非凡。
从前我眼里的世界那样小,以为他便也只是我眼里最简单不过的一个人。如今世事多变,他一个又一个的面具撕开来,都是我全然不识的陌生脸孔。
我觉得自己真是可笑,竟还曾经妄想同他白首偕老。
盛非凡熟门熟路地在服务生的指引下领着我往一边的楼梯上走。我原以为大约是要去个包厢,没成想只是在二楼外围的卡座上落了坐。
这里的二楼其实就是复式楼房一样的规格,除了旁边留了点地方摆了几张沙发茶几,中间是完全放空的,站在楼下大堂时才会愈发觉得大气磅礴,再加上一盏琉璃大灯从二楼天花板直落到一楼去,更是金碧辉煌得紧。
而在二楼卡座上的客人只需眼睛朝下面一望,即可将底下的所有都纳入眼底。
我抱着既来之则安之的心思,跟着盛非凡落了座。
他一副漫不经心地样子,随口点了酒水小菜,又挥挥手让那些面带恭谨的服务生都退了。
我没敢再追问盛非凡到底想干嘛,只是静静地在他对面坐着。他也没有说话,靠在沙发上神色略有些慵懒地望着楼下,眼神里带了几分玩味。
我百无聊赖地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才知道他看的是个女人,楼下的坐席里灯光晦暗,看不大清楚她的样子,只是看穿着打扮,隐约像是这里的陪酒小姐,但是看那情景,又有几分怪异。
那女人几乎是被人一左一右架在那个卡座前的,她正对面坐着个西服革履的男人,脸隐在yin影里,也不知道是说了些什么,那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