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秘书已经找了专业的会计公司来重点核查公司去年的账目,只是老爸什么时候签了那张十五万的请款单给刘经理却无从查起。
我头痛yu裂,好半晌才问他:“咨询一下徐律师,万一真的定了罪,以我爸现在的身体状况,能不能申请保外就医。”
王秘书忧心忡忡的叹了口气,这才又点了点头,提醒我一会还要去电商部主持会议,然后才出去。
我心乱如麻的在座位上揉了一会太阳xué,又灌了一大杯咖啡下去,这才稍微觉得镇定一些。
下午又接到贺高翔电话,说发了辞职申请报告在我邮箱里,我“嗯”了一声,没再说话,他迟疑了一会又开口道:“婠婠,我很抱歉!”
“道歉我爸也不会被放出来!”我嗤之以鼻,只觉得满心讽刺,我爸那么相信贺高翔,结果呢?
我语带自嘲地对他说:“其实也不全怪你,我只是不明白,错的人是我,为什么你们偏要报复到我爸身上去?!”
他又重重叹了口气,语气沉重的说:“对不起!”
我尽量让自己声音听起来很平静的回答他:“我没办法说没关系,高翔,我真的很失望……”
“我知道!”他语带凄惶,难得的带有明显的伤感:“我其实也犹豫过,可是婠婠,我宁可你气我恨我,也不想就这么被你抛诸脑后……”
“所以现在是真的两不相欠!”我打断他的话,换上公事公办的口吻:“我会尽快让人去接手你的工作,如果没有别的事就先这样了,贺经理,很感谢您这几个月为公司付出的心血,好聚好散!”
我和盛非凡一连几天都没再联系,我既要处理公司的事,又要配合徐律师那边跟进老爸的案子,又要百般想着法子应对余阿姨,忙得焦头烂额,恨不得一个人掰成好几份来用。
他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