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在哪儿呢?”
“我在医院。”我有气无力的答道。
“医院?”唯心提高了嗓音,以为是我出了什么事儿,追问:“你怎么了?”
“不是我,是艾琳,估计孩子保不住了,谁知道她今儿个一大早突然提着刀来找我发了什么疯?现在弄得肚子里的孩子也没了,我还得担首要责任,你说我冤不冤?”
“她怎么还是跟你纠缠不休?”唯心轻叹了口气:“我以为你和她之间恩怨也就此了结了。”
“我和她的恩怨,只怕这辈子都了结不了。下午我看能不能赶过来,要是不能赶过来,公司还得麻烦你。”
“什么麻烦不麻烦的?这也是我的公司,你如果真的走不开身就别过来了,其实也没什么大事儿。”
挂断电话没多久,手术也结束了,我迎上前问道:“医生,怎么样?”
“病人因大出血,孩子没了,以后也可能失去了生育的能力。”
我踉跄的退后了两步:“怎么,怎么这么严重?”
虽然是她上门来挑事儿,但我从来没想到会让她再也不能生育,一个女人永远都失去了做为母亲的权利,那将是无法释然的痛。
那一天我什么也没干,一直呆在医院里,等着艾琳醒了过来。
她睁开眼里,那疲惫到使不出一丝气力的模样,又让我想到了几年前初见她时,张扬跋扈,高贵冷艳的模样。人生真是一场戏,前一秒你站在高处,谁知道下一秒会变成什么样子?
见我还在,艾琳嚅了嚅毫无血色的唇:“你怎么,在这里?”
我暗自抽了口气:“你以为我想在这里?如果不是你突然发疯想要杀我,你现在又又这样,我早就走了。”
她抬起手,轻轻压在小腹上,眼睛微微泛红:“他也知道,爸爸不要他了,所以才离开了我。”
那样要强的女人,此时此刻却柔弱得不堪一击,我很难想像,那个记忆中哪怕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