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没有把坞堡的存在告诉他们是错?
为何要告诉他们?这是刘季和吕雉慢慢积攒而起的地方,两个嘴上没把门的人,知道刘季和吕雉有了这个地方,不知要给刘季和吕雉惹来多少麻烦。
他们不相信吕雉,不愿意和吕雉共患难,这才留在家中,以为县令要捉的是刘季,要不然也是刘季的妻儿父母,他们这当兄弟可幸免于难,宁可和朝廷赌一赌,都不相信吕雉,这是他们的选择,最后被关进大牢,这一切的后果都是他们该担的。
“话,我只说这一遍,娥姁是我妻,谁若是敢伤我的妻儿,无论何人,只要动了她们一根头发,便是我刘季的仇人,此生纵然拼尽一切,我也必不会放过我的仇人。若不信的只管试试。”刘季的视线落在刘二嫂的身上,刘二嫂无论先前有何打算,面对刘季的眼神,她是打从心里害怕,刘季不是说说而已。
“还有,曹氏的事往后莫要再提,你拿曹氏一个想置我于死地的人和娥姁比,她有何资格?”刘季再提醒刘二嫂,话说完之时,视线落在刘肥的身上,刘肥猛然地抬起头,正好与刘季的目光相触。
此话,是刘季故意说的。
尚且年幼的刘肥,并不太能明白许多的事,但刘季看着他的眼神,刘肥感受到寒意,曹氏,刘肥的身世,刘家上上下下其实都没有人想瞒他,吕雉从没有让刘肥改口之意,刘季也是同样的意思。
先前没有细细同刘肥说明曹氏的情况,刘季是想等刘肥大些再说,现在看来等不了了。
在刘季的话音落下之时,其他人全都看向一旁的刘肥,其实都在想,刘季怎么能当着刘肥的面提起曹氏的事。
“你一直没有问你娘的事,你娘出事的时候你人虽然小,却也记得你娘的模样,既然你二伯母提起你娘,正好,我也与你一道说说。你在外人处听到多少我不管,但我可以告诉你,你娘和我的事,我问心无愧。”
“当年我未与娥姁成亲前,我们有私情,便有了你,你娘怀你时,我想娶她,想让你有一个完整的家,却是你娘不愿意。后来我娶了娥姁,你娘却反悔了,更是威胁于我,也不知她从何处听说那些神神叨叨的话,竟然说我将来有可能成为皇帝。皇帝啊,我们的始皇帝是自一个称皇帝的人,若是你娘这话传出去,别说我们一家要死,就是整个村,甚至整个沛县的人都极有可能受她牵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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