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那么轻易放弃。
县令这个时候冷哼一声道:“防的是毒蛇猛兽?怕是对抗匈奴所建的城墙也不过如此。”
比沛县的城池要高得多,县令由人随便的忽悠?
吕公面不改色地道:“有些事,我们心里有数就是,何必说得太过直白?”
防野兽更是防人,吕公着实忍不住地道:“就你家,你建的墙,你收的人,难道少了?”
提到各自手里的人,谁都清楚大家不是束手就擒的人,当着朝廷的官,不代表人家私下毫无准备,这样的世道,没有本钱是莫可奈何,但凡手里有点权利的人,都不会愿意任人宰割。
县令满肚的火被吕公越说自然越少,利诱,威逼,若不是真不怕死,也不怕一家都死的人,总会明白究竟应该如何是好。
“吕家一半的利?”县令问起此,眼睛往吕公的身上飘,话到此,谁都暗松一口气,可算是松口了。
“一半的利,此处你可以随时查看,若是发现我有对朝廷不利之举,你可以直接将我拿下,我绝无二话。”吕公也懂得一定要让县令放心,唯有县令放心,才能保证往后他们有太平的日子过。
县令的目光又一次落在刘季的身上,“你这女婿......”
“无论他对县令有何不敬,请县令看在我的面上莫与他计较,该赔罪,且让他与你赔罪。”吕公那叫一个自觉,进门时他便感觉到气氛不好,必是刘季说了叫县令不高兴的话,赔罪,必须的。
县令这样的人,那是看不上刘季的,正是因为如此,更不能接受刘季一副和他平起平坐的语气。
得了吕公的话,县令马上盯着刘季,就等着刘季赔罪。
刘季并不是那等要脸的人,一家人的命,几年的心血,比起所谓的脸面更重要。
“有一事请县令网开一面,我愿与县令叩头赔罪。”明白利害,刘季不介意将姿态放得更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