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现在却让人有一种气定若闲,不为外物所动的从容之感。
县令开始反思,究竟刘季有何奇遇,竟然像变了一个人似的?
刘季可不管他带给人的冲击有多大,这会儿的他高高兴兴的坐下,也不在意县令怎么看他,“县令若是愿意坐下好好的同我说道说道,自然最好,若是不愿意,县令不相信把我供出去对你没好处,不妨试试。”
说到这里刘季冲县令一笑,“我们都是平头百姓,同县令比起来,着实差之甚远,我本来就是朝廷要捉的人,可要是把县令你一家都给带上,甚至让你的九族也跟我一块受罪,挺好的。”
确实,县令看到刘季是不高兴的,也不相信刘季有多大的本事,竟然敢如此同他放话,本意是要挥袖而去,却在刘季又一次提出县令一家,甚至是九族都要与他一块受罪时,刘季笃定的语气,对自身的定义,让县令不敢不当一回事。
刘季的生死不值一提,可他们一家,九族,那可关系重大。
县令思及此,便坐下。
刘季一看人坐下,当下明白,行吧,事情差不多,县令只要在意他的一条小命,在意一家上上下下,大大小小的命,便断然不可能不听刘季把话说完。
一但刘季把话说完了,县令更不敢轻举妄动了。
“刘季,你私建此处,养下那么多人,是想造反?”县令坐下是坐下,同样想打听刘季的意图,建起这样的地方,不是一朝一夕可成的,其实打从心里县令是不相信刘季有这样的能力和底气。
“县令说笑了,我不过一介平民,何来的本事建起此处,这都是你让我们做的啊,我不过是奉命行事。”刘季笑呵呵地踩自个儿,要将最大的一顶帽子扣在县令的头上,县令闻之大惊失色,惊得坐起来,“你这是血口喷人。”
刘季笑了笑,从袖中拿出吕雉才给他的竹简,“县令且看看再说我是不是血口喷人。”
县令气不打一处来,想到他竟然被刘季扣下这样一顶帽子,着实不开心,若是他当真做下此事也就罢了,事情与他并不相干,却被人生生扣到头上,他连杀刘季的心都有。
可惜刘季敢把话说来,完全是有备而来,看完吕雉给他的这一份竹简,刘季是再次对吕雉肃然起敬,自个儿的媳妇太了不起了,早有准备,有了这些东西,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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