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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是前些日子的大雨,头骨里都进了水。”她拍拍头,说着说着舌头就掉下来。
“我十几岁的时候带着小弟去帝都求生,后来他给太平观的道长挑中了。我沾他的福气能在帝都扫太平观的大门。太平观是皇帝养的,逢十五就会有宫里的大珰来观里祷告,皇上后来是隔了三个月来一回,因着排场太大,后面改为一年两次。”
她眼睛空洞,因为已经是个死人了,说话波澜不起,像是复述过去的事情,听不出什么感情。
“皇上大婚那日夜里来了,那回是微服私访。按旧例,这样的盛事之后帝后第要来太平观,深更半夜道观里都在忙,而我正好扫大门,看见了。”她说着说着,忽然头就掉了。
咕咚咕咚滚在草里面,她慌乱地伸手,无头的肢体没有什么协调性,立马到底,林春生看不过去赶紧找到她的头给安上去,踹飞了硌脚的那根骨头,只当野兽腐烂后所留下来的。
女鬼把头转了转,感谢了林春生一回,继续道:“那晚上反正不知道皇后娘娘如何过去,只是过不了半年皇上升了一个女人的妃位,后面因其怀孕又升作贵妃。然后……”
然后她的头又滚掉在了地上。
林春生震惊,东张西望,紧张起来。
“你们好了吗?”她朝那两个人喊,自己手忙脚乱在草丛里替女鬼找她的头,好不容易摸到那一颗头不成想叫她的长舌头绊倒在地。
林春生呜了声只觉头部嗡嗡的响,睁眼一看,对上了陈年的枯骨。
这又是哪一位的骸骨?前些日子的那场大雨可真猛呀,尸骨都给冲出好多具来。
她踩着湿润的泥土,蜜合色的外衫脏污了,林春生心跳加快,这几乎是下意识的伏倒。只见前方白光大作。
陈大人跟徐子微松了玄关处的土,里面有东西,一时太过关注,没能听见她的声音。
待光芒减弱,里面是一个四方檀木梳妆盒。
陈大人盯着上面的花纹,心头不妙,道:“这檀木上的龙凤纹,是十几年前的旧样式,如今不多见,杂了西人的雕法,一眼就能看出来。且这东西应该出自宫里。手艺不是市面上能瞧见的。”
他本想拿到手里做进一步观察,徐子微阻止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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