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两个女人这些日子都给绑着,人来了也只给蒙住眼睛。谢秋珩看着两个人抖的跟筛糠一样,不由问道:“这两个女人该如何处置?”
“本是想严刑逼供,可看着两个人的样貌,委实有些不忍。”慕怀生敲了敲太师椅的扶手,忽然眼睛一亮,对谢秋珩招了招手,示意他附耳细听。
谢秋珩弯着腰,听完了笑道:“女色如虎,如此一来,确实也是一块引玉的砖。”
这金玉跟何意儿分别是吏部都给事中和巡城御史家的女儿,平日里不检点两人厮混到了一起。据私底下得来的消息,这帝都有小一半的世家公子都着过道。那一身皮rou随着年纪愈长愈发迷人,若非是家中有些势力,这会子早给人吃的骨头渣都不剩。
“好端端的倒大路上想讹咱们,这回就让你们两个长长记性了。可别仗着一张脸横行霸道的,真当天底下的男人都爱怜香惜玉么?”慕怀生私下说话带了些痞气,喝了口茶站起身捏住了金玉的下巴,“听说你要咬舌自尽,真这么烈性怎么还倒在官道上面?算起来金姑娘今儿也有十八九岁,还没嫁出去,是被人玩烂了没人要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