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解,看她对此好奇,便笑笑道:“很普通的一块砚台,左右不过五两银子。”
林春生看了看这个缺了一个口子的砚台,伸手举起来,比手掌大那么一点点,用来防身想来也不错。这么一想她高兴起来。
下半夜两个人大概睡了几个时辰,早上叫山间的鸟鸣叫醒。
谢秋珩一身荼白道袍似乎怎么也不会脏,林春生洗脸之余问了问:“阿珩,为什么你的衣服这么干净?”
谢秋珩低头一看,这道袍却是洁净如雪。
功劳归于他身上的淮川,不过这又是不好说出来,于是微笑道:“只不过注意了一些。师父若是觉得衣服不干净,今日若到了明月城可以换一换,上路时多备一套即可。”
林春生想了想觉得也是那么回事。谢秋珩的身手委实不是她能比上的。遂洗脸漱口后重新坐在了大黑驴子七窍的背上,由谢秋珩牵着两个人翻过了一座小山头,远远看到一座四四方方的小县城在空旷的平原上伫立。
一条官道通过去,此时正好到了午后,天面几缕流云。林春生扣着斗笠的手一垂,嫣红的唇微启,指着那儿道:“那叫明月城?名字够风雅,可这儿似乎有那么些荒凉?”
“近来的几年遭了匪患。”谢秋珩一边牵着七窍一边解释道,“明月城前面一片低矮的群山,此城偏西,又无大江大河经过,后面是一片平原旷野。有些山里的人勾结在一起,由良民成了土匪。当地的县尉尸位素餐,结果就是这个样子了。”
林春生听罢倒是点点头,看着前方稍稍擦了擦汗。
“师父累了吗?”谢秋珩偏头问。
她的肚子适时叫了几声。
流云遮住不算太强烈的日光,就听见他轻轻笑了声,一拍七窍的屁股这头大黑驴子顿时加快的脚步。
两个人赶在傍晚之前进了城。
城里面只一条较为繁华的街。有个这么诗意的名字,但一进城说不失望是假的。
这约莫是林春生看过的最寒掺的城了。来来往往的居民说着当地方言,她愣是听不懂,呆呆看着谢秋珩。
谢秋珩会画那样的通语符篆,与人说话如春风拂面,只贴上符篆便能如旁人一般说话,实在神奇,林春生都看愣了,后知后觉他是有多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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