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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记性不好,花钱总是没那个节制。此外无它。”
他垂眸认真道,“师父若是一开始就做个女人,不去山上,如今已经成亲生子,不必在外如此奔波,风尘仆仆。”
林春生噗呲笑出来,拍了拍七窍的驴脖子道:“有的事自己决定不了,出家这一事,就不是我能决定的,当初想必是有苦衷。”
“师父所有的苦衷,日后可以说给我听。”他仰着头,眼眸清澈,不觉似乎又成了十五岁的少年。
“我自己都不知道。”林春生说出大实话。
“所以说师父记性不好。以后我替你记着,师父不喜欢的,喜欢的,只要我在必然不敢忘却。”他边走边道。
“要是我死了怎么办?”林春生忽然问,“那你可不是轻松了?”
谢秋珩微微放缓步子,黑眸沉了沉,半晌言辞轻缓道:“我不会让师父死的。师父若是觉得自己没用,那也只是你觉得。我乐意做那些事我便会尽心尽力,若是不愿,我宁可与人同归于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