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秋珩趁着她闭眼继续睡的这段时间里把自己的书册拿出来翻阅,那封面上写了太平观秘书五个字,正是从当初秋水城徐子微那儿抢的。
这么些时间过去,他学的有三分透,当中的玄机有的无人点拨实在难以参破。到了清晨太阳悬空后他支着手将书收回去,眼眸里出现了血丝。
他要去帝都,除却进修道术外,本还是要探明一件事情。但见林春生这个样子谢秋珩索性就准备换个路,西行昆仑。
流光城距离帝都车马只需七日,若是他想此刻早就能够上路了。
谢秋珩起身穿衣,去了堂间点上早膳,泡一壶热茶看门外车马人流。
早上晨光熹微,空气里尘灰浮动,淡淡雾气渐散。
“听闻帝都近来不太平,明嘉长公主入了朝堂,太子与她争权争的难分难舍。本是一母同胞,如今闹成这副样子。偏生皇上已病,且年岁较大,格外宠爱自己这个女儿,放任着当下的规矩,以至外面这流言蜚语止都止不住,那些女人们都不安分起来,嚷着要以公主为典范,在家作妖呢。”几个商旅凑在一个桌子上抱怨。
这几个人显然从帝都回来,穿着当下时兴的料子,皆带着东坡巾做儒士打扮,谈话间不时就提起帝都的局势和听闻。
谢秋珩未看过去,修长的手指搭在杯沿上,闲听了片刻眼中情绪不明。
说起从海外游学回来的三皇子时众人方才还对太子的荒唐作为大肆评判甚至指手画脚的言行瞬间转了个风向。
“那位三皇子为人极妙,自幼便随太平观的高人乘舟东去,在海外仙山求学。如今回来了不但有仙风道骨的风姿,才高八斗的学问,更难得是有一手好医术。原本陛下卧床不起,自他回来后陛下甚至都能去东暖阁批折子了。”众人称赞。
“话说你见过那个三皇子吗?”其中有一人问。
“没有。”
“那你怎么说的跟真的一样,须知这要眼见为实才对,咱们这道听途说也仅仅是图一个乐子打发时间,可千万别当真了!到时候落到有心人耳里咱们可就得兜着走了。”
这人许是个小火炮,说起话来就逮着人的不足说,原本好好的聊天硬生生给逼成辩论场。越辩越让人火大。这大早上的人都一身力气没处使,大堂不久成了武斗场,椅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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