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件厚的。若是得病,我那药定然是要苦死你。”
林春生回屋扒拉,披了件鹤氅出来,顾寒一眼就看出来那是谁的,眉尖微挑,难得没有多言。牵着驴出门买剩下的东西。
谢秋珩去了别地,似乎有急事,连顾寒也不能说,这儿就只能让他照顾自己师父。
林春生好不容易出来一趟,顾寒带足了钱,两个人沿街吃了八分饱,走路都悠闲的不得了。
年前最后一天飘了大雪,谢秋珩还没有回来,顾寒把自己的狐裘给她披上,人塞到火盆边上。正好是夜里,他去灶房忙活晚饭,留着林春生百无聊赖地烤松子,烤玉米,烤地瓜。
火星有时冒出来,林春生额前的碎发都微微飘起来。
院里狗吠,原是有人敲门。
林春生听到了拍拍手上的灰出去,抬手挡了点风把门上的木栓推到一边去。门从外推开,谢秋珩撑着伞不知等多久,飘雪落在肩上,被他拍去了,展颜一笑:“你杵在风口上做什么?”
那三十六骨的素面油纸伞旋即落到她的头顶上。
他关上门,道了声天凉了,把林春生带到屋檐下。白色的雪片从天顶坠落,谢秋珩身上的冷香窜到鼻端,原是他抱住了林春生。
“两个人傻了?外面这么冷,哪儿来的诗情画意,快给我端盘子。”顾寒就看不顺眼,站在灶房门口大声道。
谢秋珩在最后一天赶了回来,虽不知去了何处,但风尘仆仆,想必很远了。
他不喝酒,清醒地看着爆.竹炸开,久违的热闹浮现在眼前。
“你去了哪里?”顾寒看林春生已经醉了以后才问道。
谢秋珩无意隐瞒,笑了笑,抓住几片碎雪,掌心一片湿润。
“帝都。”
顾寒哦了声,忽觉得更加看不穿他,而素白的屏风上林春生的影子都缩成一团了,惹得顾寒叹息。
“我过来其实就是给你师父做饭的。”
谢秋珩不置可否。
风雪渐大,隔在门外。
除夕后林春生抓着头发似乎极为懊悔,守夜未能成功,一醒来就看到谢秋珩这张脸,他不知看了自己多久,眉眼弯弯的,看得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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