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处生来一丝惆怅,她皱了皱眉不耐与他继续说下去。
“生气了吗?”宋怀秋道。
林春生跑开来,心里没来由急躁。
顾寒早早回了小宅等她,见人回来了先是冷嘲热讽一般,看出林春生的不寻常不由放软语气。
林春生继续吃饺子,他坐在对面,隐隐察觉不对,试探道:“你今天遇到谁了吗?”
“没有。”她嚼着馅,说话口齿不清,两颊鼓鼓的,一直吃,好不容易停了,埋怨道,“为什么你的饺子这么酸?”
“你醋吃多了。”顾大夫给她换酱料,背过身后林春生心口一抽,喉咙就给堵住了般,鼻头都觉得酸。
“谁欺负你了?”顾大夫问。
“没有人欺负我,是你骂我。”林春生沾花生辣椒的酱,入口后微微低下头。
“那对不起。”顾寒瞧出她心情不佳,想拍拍她的背安抚安抚,靠近了又道,“是我不好,把你丢下来,对你说话没好气,诸多种种实属不该。”
“我是难受。”林春生抓着筷子,想说点什么,张口无言,只好继续吃,豆大的眼珠子掉下来。
林春生:“爹。”
顾大夫微诧,又听她喊了声妈。
他终于明白原来这个人是想家了。
谢秋珩这日没有回来,顾寒看着林春生到了半夜放心不下打了盏灯笼出去。
柳府门上挂了白绫,昭示了府中有亡人,这条笔直宽敞的街上如今看不见几个人,打更的才过去。隔着高高的院墙,里面人也累了,千盏灯摆在灵堂前,去魂铃悬在棺木上方。柳公子红了眼睛。
谢秋珩曾在他的神思里看过相似的一幕,只是画面不易描述,如今这空荡,于柳公子而言未尝不是个报复。
“下一个死的是我吗?”
他颤颤地问道,这几天功夫他就元气大伤,寻不到根源,身子更虚。
谢秋珩言他中了诅咒,至于破解之法,不在他的学习范畴里,如今也只是守着柳公子,寸步不离。
“你这样跟着我,实在是麻烦道长了。”柳公子除了花心这一点外,还是个善良人。
那棺木用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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