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吧。”
语气低缓,过了今年秋冬他便又长一岁,分明还是个少年,说话有时却仿佛要比她大好多。
林春生见状才四处看了看,然后慢慢蹲下身子。
她恐高qwq.
而原本平缓的飞剑陡然间却跟发疯了一样速度直逼二百码,林春生差点都给飞傻了,纵然这剑上自带了一层削风的结界,可见两旁深色的云朵不断给刺破,她隐隐都感觉自己要被摔出去了。
不多时飞过这一片血海远方的天际渐渐泛出白光,连绵起伏的山峦随着行程的不断缩短开始出现在了视野当中,林春生抱着膝,大口喘着气,硬是不敢出声。
行至青山沟壑上剑身晃动的厉害,林春生慢慢的便开始眼花,稍不注意便觉得自己是要掉下去了。遍植绿木的青山从上往下看彷如一块起伏的绿色毯子,凸起的山峰却如一把石斧,两侧陡峭。
她咽了咽口水,手朝后摸了摸,一下子就摸到了谢秋珩柔软的衣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