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一种想反抗却无能为力的感觉涌上来。
她斜眼看他,半晌从袖子里掏出一张符篆来。好半晌她又收回去,惹得宋怀秋好奇,一把从她袖子里抢了回来。
“这为何不用?”
“天雷咒,一雷能劈死你。”林春生欺瞒他。她只是忘了咒语而已,谢秋珩说的容易可她做起来难。
宋怀秋若有所思,折起来自己收下了。
林春生:“!
“道长得罪了。”他一边说一边抽出冰白的发带绑住她的手,以防她再动手,他的力量呈绝对压制。
林春生看着手上的这个结,想起了自己学过的二十八个绳结,手动了动,一点也不能挣开,绑的死死的,不由道:“你这结打的漂亮。”
“春生很想学?”宋怀秋笑笑,推了她一把就跟赶鸭子似的,“等到了我家我便教你。咱们秉烛夜话,抵足而眠,正好也能培养感情。”
林春生听了眉头直跳,她是个女扮男装的假道士,跟谢秋珩睡一块儿就顶了天了,这人可真是……要了她的命。
她走的慢,这人时不时就要催促她。
“实不相瞒,咱们走之前这被褥还得收,另外正殿里的三尊神像还得上三炷香。此外你喝的茶水要倒,杯子得放回去。那些是我徒弟藏得茶,你喝了少不得得付点茶水钱,要不然他会生气的。他生气了不好办,得哄好久。”
林春生絮絮叨叨说停在了道观门槛那儿,回过身瞅着他,那双眼睛透彻乌黑,像极了山间的幼兽。
宋怀秋喜欢她的皮相,便笑道:“你今儿不走明天也要走,磨蹭这么点时间有什么好的。”
林春生深深看了他一眼,难为情道:“你看出来了那就没办法了。绑人的手实在不是个明智的法子。”
话一说完立马脚底抹油,惶惶如丧家之犬。
林春生从没有像今天这样跑得快,衣袂都拍到了门板上了。宋怀秋反应极快也只堪堪能碰到她的一角,细布料子从手中滑开。
人在威胁面前有无穷大的潜能……
她一边跑一边冲山下大喊谢秋珩的名字。
林春生早就在盘算时间,估摸着他也该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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