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手上有些不适应。处处就好了。”
“那这叫有灵性?”林春生觉得不可思议。
“这是等着道长来给它再开一窍。”
林春生踹了这驴一脚,呆驴傻傻地转过头,两个人大眼对小眼,一时颇让人忍俊不禁。谢秋珩扛着米,见他师父如此花钱,不由眉头直跳。
林春生把银票当人民币,二十两当二百块来花,很有败家潜质。谢秋珩发现这事时那头小毛驴已经被人牵着走上路了。
林春生好说歹说,最后撸起袖子把驴拖着走。
天知道她最开始的想法只是买个代步工具,现下就跟买了个祖宗一样。这个祖宗很难伺候,拖着极为费力。
那双手抓着牵它的绳子已经被勒的泛红了,林春生喘着粗气,而后磨磨蹭蹭爬上了小毛驴的背却是再不想动了,是以那头被称之有灵性的小毛驴也停了步子。
它拖着一个大活人跟那一大袋米跟杂物,如今慢慢悠悠甩着尾巴,不闻一声叫唤,耐力很足,少说值个十两。谢秋珩见状自己去牵,盯着那双呆愣愣的驴眼,眼眸略微沉了沉,只在它脑袋上一拍,驴顿时就动了。
看呆林春生。
“它当真被你一掌拍的开窍了?”她揪着小毛驴的耳朵,难以置信。
若真是如此,谢秋珩要是对着她的脑袋来一掌,唔,那她可不就流弊的???
林春生被自己的想法惊呆了,扯了扯便宜徒弟的广袖,悄咪咪问了句:“这可是有什么诀窍?”
为人师表,怎能让徒弟给她开窍??掌握方法,她能给自己开窍。
“没有。”谢秋珩斩钉截铁,“只是让它醒醒神,这驴精神不好,打一打就好了。”
他那双剪水眸里划过一丝无奈,兴许是能猜到自己的师父脑子里想什么,他晃了晃手里的绳子:“阿珩给师父牵驴,师父不必担心。”
于是一人牵驴一人坐在驴上,两个人不久插进了遍是高大林木的林子里,清幽的风扑面而来。
林春生望着谢秋珩挺直的脊背,沉吟一会儿开口:“我们叫这驴七窍如何?”
谢秋珩走的平缓,语调亦是:“师父买的驴,叫什么都好。七窍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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