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春生心里咯噔一下,把他拉着往回走。
待两个人都到了屋里就把窗门都关的严严实实,她小心翼翼问道:“到底出了什么事?”
谢秋珩先脱了自己的外袍,搭在椅背上,解了佩剑,慢条斯理地喝了一杯茶。那双眼眸微阖,晰白的手指摩擦着沿口,半晌开口道:“没有事。”
“没有事我……”
我信你个鬼!
林春生憋住这后半句话,在他跟前负手徘徊,样子极为有趣。
“是有什么难言之隐?”她试探道,比如那夜她看到的那种少儿不宜的画面。
谢秋珩假装听不懂,见她实在是着急,便笑了一声:“是为了吓唬他们的,真的没有事。”
“当真?”
“当真。”谢秋珩点头。
“你发誓。”林春生说。
“徒儿对师父发誓,真的没什么事。”谢秋珩竖起三指无奈道,眼里却露了一丝丝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