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宠。你方才看见她没有?好不好看?”
谢秋珩道:“病中人谈不上好看。”
他看到的五姨娘眼窝深陷,面容枯黄,显然受到了折磨,眼里布满了血丝,分明不到三十岁,如今看着人已如垂死之态,尤为恐怖。药石对她已无用,那几个大夫怕也看出来,不敢治她。
“宋老爷的那个典妾,死大概跟她有关罢。平时不做亏心事,半夜不怕鬼敲门。她肯定是干了什么,如今被报复的人里也有她。”林春生说。
“兴许近来可以得见。”谢秋珩从袖子里摸出一张符篆,林春生不认得,但是点了点头。
他瞧了眼,笑道:“让她服下即可。师父先回去,徒儿还有事情。”
谢秋珩不解释他要做什么,林春生惯来也不会问,总归都是些她不懂的东西。她见要到中午了,吃了个饭上床午睡,一觉到傍晚吃饭。
她的便宜徒弟又洗手作羹汤,两个人吃过之后谢秋珩将人带到了自己的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