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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未遥已经看到门前的外卖,她拎起来后打量一圈,不免奇怪道:“没洒啊……”
心念一动,她问:“你说是不是有田螺姑娘帮我擦干净了?”
程砚洲面色淡然:“或许是外卖小哥擦的吧。”
“这样啊。”傅未遥拉起他的手,轻嗅后莞尔:“那我外卖少了那么多,是不是你偷吃掉的?”
同样是洒了外卖,如果是姜姨,她会重新换上新餐具端到她跟前,如果是老爸,他会顺道教育她两句少点外卖,程砚洲的做法称不上完美,可那份稚拙莫名有些动人。
她的眼光没有那么差嘛,老实人有老实人的好,欺负起来最有趣了。
傅未遥抓紧他的手不放,拎着外卖翘起手指解锁开门,邀请道:“程同学,偷吃完不进去洗个手再走?”
手上残余奶渍早已干涸,微微黏腻不足以抵消她手心温度带来的不适,胸腔有如擂鼓,他喃喃:“进去还能走得了吗?”
门在身后关上,
她说,“你试试不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