例。
“你在怪我。”
这话好笑,她想杀人好吗!
“我自找的。”
她带着笑,莫声谷把手里的病例丢在一旁,捏起她的脸,语气不善。
“还不至于。”
他有错,低估了这场风波,低估了从莫家脱身的时间。
两个月里,莫声谷和乐意表现的就像是一对正常的情侣,他走的那天晚上把乐意压在身下折腾了好久,听着乐意重重的呼吸声软糯的求饶声,每一个细胞都极度兴奋。
手机里进来几条催促的短信,他才把背对着的人翻过来,揉到怀里,力道让乐意呼痛。
抓住她反抗的手,举到面前,一根一根认真的亲吻。
“别惹事。”
直到他穿戴整齐,门起门落,乐意都没有回过头。
爱不能够长久。
亲情,爱情,一样都逃不过。
乐意的专业是摄影,满世界的飞,碰到有趣的人就逗留一刹,可她从来不去美国,纵使那里有再大的诱惑。
她的风评开始败坏,带着小莫爷的帽子沾花惹草才更有趣,一次一次挑战莫声谷的底线。
一个完整的夜晚,是这两年来莫声谷屈指可数的停留时间了。
甚至来不及谈一谈,我们的过往,我们的以后,在所有人都起来前他得回到美国像没离开过一样。
温久这段时间过得挺失意,看着乐意这个鬼样子更觉得无味,乐意只是笑了笑。
“若即若离,他得尝一尝啊我当年的滋味。”
她这才恍然大悟,不是不在意,只是过分在意了。
“欸,你知道莫声谷在美国干什么吗?”
问的奇怪,乐意揉揉脑袋。
“读书呗。”
温久笑的一脸诡异,“他没上大学。”
乐意停下了动作,机械的看着温久。
“他在工作。”
他在为自己工作,两年来做些同一件事,洗底。
“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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