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的看着舞女舞着身子奏着乐。
萧陌森本就不是多话之人,一杯接着一杯喝着。
阮棉生怕他喝多了找她麻烦,说不定喝多了,发酒疯,只有她靠得他最近,还不能反抗,而且就算不发酒疯,他喝多了,她身为伺候他的婢女,肯定要服侍他回他的马车,阮棉她不想。
所以倒酒就没有倒那么多,当一次比一次倒得少的时候,萧陌森终于察觉到了。
目光阴森的抬头盯向阮棉,阮棉不敢看他的眼神,“大人,您还是少喝点较好。”
阮棉说完这话就有点后怕,都不与他直视,手颤抖了起来,就在她以为他肯定要发火的时候,萧陌森收回了视线。
并没有喝斥阮棉,阮棉又松了口气,为奴为婢真的太难了,宴会的过程无疑是枯燥无聊的,毕竟阮棉又看不了舞蹈,更不敢抬头左右乱看。
渡过了有些漫长的宴会,阮棉在倒酒时,她的第六感,总觉得有人在盯着她,但是又不能东张西望。
希望是她的错觉,宴会到了一半,就有妃子要献舞,阮棉看不见,总之一会秦贵人、一会柳才人的,献舞献才艺的都快赶上那殿中的舞女数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