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道另一侧也有一块一块的水田,但那些稻苗矮小、叶子蔫巴巴的、甚至有些枯黄,即便田埂里灌满了水,依然一副病恹恹的样子。
虽然只有一路之隔,再看锦水川,稻苗一棵棵绿油油、秧苗粗壮、高大、健康,田埂里的水也只是刚刚漫过根部,在大旱之年居然一点都没有衰败之气。
锦水川的稻苗再有几天就开始杨花了,而另一边穗子还没长出来,这差距不是一点半点。
老爷子这几日还偷偷拔了沈瑜的稻苗,根系强扎根深茎秆粗,一看就是高产的苗子。
“确实不同,大概是沈瑜打理的好又不缺水吧。”
老师傅摇了摇头,“据我说知,锦水川并没有怎么打理,你看那田里的杂草都快有稻苗高了。或许是稻种,也或者是别的什么地方,总之应该有特别之处吧。而且你看那姑娘那么重要的水车都不藏私,说给出去就给出去,谁想做都行,是个干事的,今天卖个人情,亏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