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缓抬起眼帘,森凛的眸底没有丝毫温度:“父母之命?我父母早就Si了,您忘了吗?”
是反问,更是责怪。
这样尖锐的话,不该从他的嘴里说出来,他该翩翩风度,温润清隽,而非满身戾气,凛凛刺骨。
愣住的人不只是商鸿信,还有时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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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是在她面前伪装久了,让她对他已经形成了温和的刻板印象,实在没想到他还有这样尖锐的一面。
回过神来,老人大怒:“商临渊!”
这声低吼中气十足,听得时念心中一紧,连忙出声打破了将要爆炸的气氛:“爷爷,我有点头疼,就先跟临渊回去了,等有空再来看您。”
说完没等商鸿信反应,就起身拉着商临渊的手跑了出去。
人生第一次,她失了分寸与礼貌。
再待下去,怕是老人嘴里又要讲出什么难听的话,那是他的至亲,她不想看到他为此难过。
回去的路上,商临渊没怎么说话。
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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