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疲。
肖张拿手勾起白雪的一缕头发在手中把玩着,顺着头发就摸到了耳畔,顺着侧脸摸到了下巴、脖颈,再往下的时候被白雪一把捉住了手。
白雪有些无奈:“你就不能老实一会儿吗?外边的人想你的时候,可都想你爱民仁慈,可想不到你下流。”
“我这叫做风流和下流可不沾边,娘子净瞎说,果然还是要教你读一读书。”
“……”
白雪心情有些复杂,屡屡被人说成是文盲,有时候她恍惚间觉得自己也许真的成了一个文盲。
“想风流态,种种般般媚。恨别离时太容易。香笺欲写相思意,相思泪滴香笺字。画堂深,银烛暗,重门闭。
似当日欢娱何日遂。愿早早相逢重设誓。美景良辰莫轻拌,鸳鸯帐里鸳鸯被,鸳鸯枕上鸳鸯睡。似恁地,长恁地,千秋岁。”肖张含情脉脉的看着白雪。
白雪眼睛一闭,去梦周先生了。
马车设置了减震的弹簧,但作用不大,还是一晃一晃,主要还是道路才糟糕的缘故。白雪琢磨着如果她有钱了,肯定要修一条路。这么闭目凝神的一会儿,肖张竟然没来sao扰她,白雪眼睛一睁觉得有些不对劲儿。
就见肖张拖着下巴在那里,一副若有所思的神情。
白雪看了一会儿,忍不住问道:“你在想什么?”
肖张说:“盐政,去除掉那些人并没有从根本上改正,我在想怎么能消除盐政‘引商’们的暴利,改革《盐法》。”
白雪慢吞吞的说:“其实我有办法。”
这件事情前辈们给足了经验,清朝时期,改“纲盐制”为“票盐制”,对持有盐引“窝本”的庄家与大户课以“重税”,新式盐引被称为“盐票”,价格随行就市,以此打破盐业的垄断与专营。
票盐制的利害之处并不是取消了盐商和引商对盐引的垄断,而是取消了行盐地界,即“引岸”限制,“招贩行票,在局纳课,买盐领票,直运赴岸,较商运简捷。不论资本多寡,皆可量力运行,去来自便”。
白雪大概的讲了一下,尽量回忆上课时学的那些东西。事实证明填鸭式教育就是有用,甭管有没有理解,至少能够照本宣科的搬出来。高考已经过去那么多年,知识还藏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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