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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喝下以后,才发觉原来刚才的疼痛还算轻的,当药物起到作用以后,铺天盖地的疼痛汹涌而来,逐个递增,海啸几乎要将她吞噬。
仿佛有数个人用拳头用力的殴打着她的肚子,一拳比一拳重,用锤子凿,用刀子捅,脑部的神经都在被人用针扎着,疼的人恨不得晕过去,又晕不过去。
门外赵副将的声音迟疑着响起:“太医进去恐怕不合规矩,就算是宫里娘娘生产,也得隔个帘子。叫太医看一看就赶紧退出来吧。”
白雪正痛不欲生,闻言大骂道:“我生孩子,你们生孩子?我要怎么来就怎么来!我不高兴了就不生了,肖家断子绝孙你担待得起吗?!”
门外的赵副将顿时不吭声,像个孙子一样,缩着头任由白雪骂了好几句。该说的话他得说,被骂了就骂了,到时候好交差。
白雪骂了好几句,只觉得骂人是最能缓解疼痛的。
“娘子先别骂了,得攒攒力气。”年纪比较大的稳婆手伸到被子下,进去一检查,才开了两指:“呼吸、吐气,别憋气,用力!娘子,拖时间长了会有危险的,你还是得用力,得撑开了孩子才能生出来。”
白雪只能配合着她,不断的呼吸用力。肚皮痒的厉害,下面有排泄的欲望,她的羞耻心迸发,很难接受自己弄得满床污秽。即使对于一个资料充裕的现代人来说,她也没有过多的了解女性生育,是有意识的避开,以防止自己不想生育。
她浑身疼的是很像是从水里面捞出来的,眼睛无神地望着,柜子旁的蜡烛,像是个机器一般的不断重复着动作,疼到最后已经麻木。
她还是疼,但已经能接受自己身处于疼痛中,她总是这样容易的接受自己的处境,就是眼泪混着汗水一起往下落。
“肖张。”她叫着丈夫的名字。
房间里有稳婆、有太医、有丫鬟,就是没有丈夫的身影。
早在她怀孕初期,肖张就信誓旦旦的保证,一定要陪着白雪生孩子,寸步不离,白雪若是疼了,就掐他英俊的面孔。
“娘子,女子生于艰难如过鬼门关,我虽然没生过,但却几经生死,知道那个时候的恐惧害怕。一个人害怕太难过了,不如我们两个抱在一起缩成鹌鹑一起害怕吧。”
“我才不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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