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十二道金牌的急召,是生怕他立功。”
掮客:“差不多,当时整个苇国哗然,举国震惊,跟你们现在的表情差不多。百姓们沉浸在打了胜仗的喜悦当中,皇帝和朝臣却是惊慌沉重起来。一个位极人臣的大将军破了一城,尚可封侯拜将。一个位极人臣的大将军破了一国,给什么奖赏?”
白雪叹息:“封无可封,最后的结果就是……死。”她想到了肖邦,一时间有些忧心忡忡。
莫云渊和肖张是朋友,莫云渊和肖邦却不是,多少恩情转眼成仇,白雪从不敢深思。
掮客:“最重要的是,这位将军大人人缘其实不好,据说性格有些问题。苇帝派遣了丞相,拿着十二道金牌亲自去召回戴自清。戴自清却拥兵自重,迟迟不归。无论什么时候,文人的地位总是胜过武将。世家文人做诗词歌赋,骂他乱臣贼子,意图惑乱江山,唾沫星子能将他淹死,全然忘了,是谁临危受命,把仅剩一半的江山从敌人手里抢了回来。他们觉得,戴家就应该给楚皇帝卖命,卖命的姿势不好看,都值得咒骂。骂完了事情还要解决,苇帝太头疼了,御书房灯火通明,夜夜红烛高烧,最后商量一通,苇帝神情萎靡的找到了戴玄月——这个故事里面的一女。”
长乐宫,五步一座楼,十步一个阁,走廊长而曲折,突起的屋檐像鸟嘴向上撅起。各自依着地形,四方向核心辐辏,又互相争雄斗势。楼阁盘结交错,曲折回旋。
戴玄月衣着朴素,洗的半褪色的月白长衫披在身上,发髻间只带着一个木簪,跪在长乐宫的宫门前,谦卑而温顺的低着头,看上去像极了一个脱簪请罪的罪人。
苇帝坐在龙辇上,前后是连绵的仪仗队,在这红墙壁瓦下沉静的像是木头雕刻的人偶,风雨欲来,黑压压的云压着城,偏偏热的密不透风。
苇帝中是从轿撵上被搀扶着下,黑色的皂靴一步步的落到了戴玄月垂眸的三寸前,弯腰将人扶起,声音柔和:“爱妃,为何跪在此处?”
戴玄月清飘飘的像是一团云雾,瘦的腰身只有两个有巴掌宽,莹莹抬起眸子的时候,眼底仿佛有一头小鹿在乱撞:“臣妾听说陛下召见兄长,兄长不归,所以前来请罪。”
苇帝一笑,“爱妃的消息慢了一些,大将军已经破了南国。”
戴玄月看出了那笑容下的焦虑,却仿佛一无所知,纤弱的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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