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狠，伴随着那疼意是唇间浅浅弥散开来的铁锈味。

那伤口直接被咬出血了, 衬得那原就好看的唇色泽越发艳丽。

萧凤直直的望着苏冬那含着泪花的眼眸，全然不顾唇间的血迹更浓，而是伸手擦向那眼眸。

在那手堪堪要碰上的时候，苏冬头往旁一捌, 避开，迎着萧凤那目光，再次重申：“萧凤，你讨厌！！”

一模一样的话语，一模一样的语气, 但那不要人擦的泪却终于充满眼眶“啪”的顺着眼角滑落下来。

更加委屈无助了。

这是第一次，苏冬拒绝萧凤的接近。

那双直直望着苏冬的眼眸比着往日要暗沉些。

但那些暗沉还末汇聚成形，就在那滚落的泪珠中溃不成军。

落空的手慢慢握拳，有些颓然的放至身侧，萧凤的气息变急。

“苏冬，我…你…我是讨厌。”

难得结巴的话语在最后变成了颓然的认命。

而心头满是委屈的苏冬又见不得萧凤这般模样，虽然泪珠掉得更欢，却一点也不影响话语：“不许你说自己讨厌！”

微带哭腔的嗓音端得是吐字清晰，铿锵有力。

“那我…不讨厌？”

“不，你讨厌！”

“那…”

“只许我说你讨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