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看到他的动作,顿时叫道:“别动——”
温时抓住他的领带,用力将他向自己这边拉来,猝不及防之下,商斯言就这么被他拉了过去。
然后,唇上覆盖上一片温软。
是很让人怀念的触感。
来不及细品,那触感便消失了。
温时松开他,用手背抹了一下嘴唇。
“你……”商斯言目光沉沉地看着他。
“这是第二次了。”温时扯出一抹自嘲的笑,“你还是这么无动于衷。”
说罢,他在商斯言胸前推了一把,让对方与自己拉开距离,盯着对方的眼睛,开口道:“商斯言,你究竟打算吊着我到什么时候?”
不是质问,也没有咄咄逼人,甚至连情绪都没有外露太多,仿佛只是在询问一个类似于天气如何的无关痛痒的问题,但是商斯言知道,这个问题并非不痛不痒,如附骨之疽,如影随形。
商斯言没有说话,这个问题对于他来说,又何尝不是一道难解之题。
他知道对于自己来说什么是正确的做法,理性自始至终都在规范他的行为,但是感性却驱使着他的目光停留在温时的身上,割裂开来的意志针锋相对,难分胜负,就算偶有一方略占上风,又会立刻被反扑回击,不可开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