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日的小公园里全是周围做工的菲佣,她们一周只有周日这天才能放假出来和朋友聚会,往往都会铺块餐布在草坪上,带上自己做的菲律宾食品,和朋友们在一起尽情谈天说地唱歌跳舞。
陈漫漫听不懂她们的语言,不过想来估计话题少不了在背后说主人的坏话吧。
她看过一些报道,知道这些菲佣背井离乡来到香港做佣人,背后都有一些鲜为人知的故事。大部分都需要把钱全部寄回家养老公和小孩。而菲律宾男人大男子主义爆棚,不仅不觉得自己靠女人做佣人的工资来养有什么问题,反而会跟女人生越来越多的孩子,让她寄更多的钱回家。而他们会拿着这些钱去寻欢作乐,打游戏,打桌球,喝小酒。整条整条的村子里全都是这些游手好闲的男人。
加上菲律宾法律不允许离婚和堕胎,许多菲佣不得不生越来越多的孩子,以微薄的收入养越来越多的人。据陈漫漫所知,就有一个菲佣每天打三份工,钱全部寄回家养她的男人和十个小孩。
陈漫漫仔细看了一圈其他的菲佣,确信长凳上坐着的辣妹就是aria。
“哟,换风格了啊?太漂亮了,差点没认出来了。”
aria一脸疲惫地笑道:“漫漫姐,又搞笑了。”
陈漫漫发觉她的不妥,忙问道:“你怎么了?”
aria:“我最近没在奶奶那里做了,现在在谢斐道的一家酒吧卖酒。”
陈漫漫诧异,谢斐道作为香港有名的酒吧一条街,充斥着大大小小面对老外的各式酒吧,而且每当夜幕降临时,很多穿着清凉的陪酒女会站在街上招揽生意。这些陪酒女说好听是陪酒,其实暗地里是陪睡,当局屡禁不止。
谢斐道的妓女传统其实从当年美军入港的时候就已经一代一代传下来了,当年很多美国大兵停靠香港岛时纷纷到谢斐道酒吧找乐子,于是衍生出这门生意,现在已经根深蒂固无法取缔了。不过,依然在门口揽的女人大部分是便宜的东南亚女人,稍贵的亚洲女人和白种女人一般会在酒吧等上门。每个人都说着一口流利的英语,专门宰钱多人傻找刺激的白人。
陈漫漫想不到aria居然也在谢斐道酒吧卖酒,“你最近很缺钱吗?我可以借给你。”
对这个十八岁的小菲佣,陈漫漫是同情的,她觉得她像个涉世未深的小mei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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