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长孙家族得逞,又暂时没有合适的皇后人选,才拿你做挡箭牌,又让你的肚子里揣上皇嗣,好让自己多一条退路?”
沈葭的眸色微凝,出言袒护:“陛下说过,再过不久,就会迎娶我。而且,我怀的是他的孩子,何来挡箭牌一说。太后娘娘既是不了解我们陛下,就不要用自己的想法去推测他的心思了。陛下待我,那当然是极好的。就在前些日子,他还特意带我去宗庙撤了我的封号,若非你们从中阻拦,我已是能与他成亲。”
“他待你好,又怎么会舍得让怀了身孕的你,前来与我谈判?”仁宜太后的嗓音虽是如砂砾般粗糙,气势却是不弱,“在他的心里,你怕是根本不如他的亲meimei。”
沈葭看到仁宜太后搁在桌面上的手已是悄然握成拳,像是对此事,感到深恶痛绝。
她微蹙眉心,只听仁宜太后又是道:“世间男子皆是薄幸,所说的话不可信。更何况,他是一国之君。一国之君,怎么可能会将心思放在一个女人身上。他说迎娶你之类的话,你就别当成真。不然,他利用完你,当然就准备扔掉。到头来,你感动的只有你自己。”
说话间,黑色的面纱起伏明显,一看就清楚仁宜太后的火气不小。
那两弯精致的秀眉已是拧成两股,美眸里渗入丝丝憎恶之色,像是想起什么令自己感到绝望的画面一般。
沈葭不知道仁宜太后遭遇过什么,竟会对男子有如此深的成见。
见到仁宜太后这样,沈葭难免再是对仁宜太后表示同情。
但那点同情不足以让她改变原有的想法。
“不管怎么样,我已经有了孩子,太后娘娘再不满,又能如何?”
仁宜太后却是一拍桌面,美眸闪烁出凛然的光芒。
“哀家看你现在,已经是一心扑到他的身上,如果哀家不请你回来。你根本不会打算回来。或许,等你们以后见不着面了,再过一阵子,你就会听到他纳其他女子为妃的消息。”
“太后娘娘,既然我曾经答应过你,自然也是要随同你回去的。”沈葭没有对仁宜太后的话表示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