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少了方才的敌意。
她的手指扯住衣袖,思索半天,觉得仁宜太后既然让姬煜给司徒衍投du,那说明容国并非诚心想要议和。她若是直接说明了自己的目的,那人家当然不会告诉她解du的方法啊。
“既然你不说,哀家觉得,还是让那新帝早点死,比较省心。”仁宜太后冷然一笑,一勾手指,令侍女给自己倒了杯茶。
沈葭心里虽急,但依然冷静地说道:“太后娘娘,晋国的新帝与你差了一个辈分,跟你估计也没有什么大的仇恨,你为何跟他过不去。晋国皇室人才济济。你杀了他,晋国还会有新的皇帝。当今的新帝还愿与你们结盟,再换一位皇帝,可就未必了。你难道就想看到两国再添战火,让你们国家的百姓也流离失所吗?”
“我不是跟他过不去,而是就要给晋宫添乱。”仁宜太后不屑地笑了笑,“父债子偿。他父皇和母后所犯造的孽,由他承担也是应该的。新帝年纪轻轻,才刚登基,就驾崩,到时候,晋宫必然又是大乱。这对我容国来说,是百利而无一害。”
“至于战火再起,那又如何?自古以来,胜者为王,晋国的国君守不住家业,也不能怪被人夺了去。”
说话间,似乎是想起了什么痛苦的往事一般,仁宜太后的眼里,泛起恨恨之意。
沈葭总觉得这太后对晋国的敌意很深,确切的说,是对高宗皇帝和长孙氏的敌意,不像是为了帮夫婿完成遗愿。
“这么说来,太后你一定是要致人于死地?”
“比起他们所做过的事,我所做的没有他们远不如他们。”仁宜太后又是笑笑,眉间添了困惑之意,“但是,你为何要救他?”
沈葭没有表露出自己内心的真实想法,眼波一转,“你跟先帝和长孙太后有仇,但我跟新帝没有仇啊。他帮过我,我救他,这不是很正常。”
仁宜太后道:“那你刚才说那么多战火与百姓的事,也不过是为了一己私心。”
“其实,说到底,太后娘娘你也是出于一己私心,才会对晋国新帝动手。”沈葭像是无所谓,像是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