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比较的机会。”粟清寒看向沈钰,似乎向她在传递某种信号,“你好好听着。你害过我,但沈钰自始至终都没有过。”
“她……她敢说她没有想过吗?”粟清心不甘心地吼道。
“就算想过,那时我和他也只是契约婚姻罢了,那时的我们互相利用,没有感情的牵绊。而你,打着爱他的旗号,害得他这些年的努力差点毁于一旦。”沈钰厉声叫停了粟清心的挑衅。
粟清心像是害怕了一般,有些退缩了。她整个人无力地瘫在沙发上,悔恨不已。
“你几乎断送了我们的兄妹情谊。”粟清寒补充道。这一句倒像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哥……我知道错了,求你别不要我这个meime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