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间的事罢了。
底下的城池里还有那么多百姓呢。
不过要不是他不能现在掉马,还轮得到虞蘅在他面前舞?
虞蘅思忖了片刻,手一扬,洪水停歇下来了,她百无聊赖地托腮看他:“你真不像是我的儿子。”
但她知道虞望暮在想什么,虞望暮在和她卡时间,等着修界的救兵。
虞蘅想到这里就不由自主地笑了:“小渊儿,你不会还在等着修界的救兵吧?”
虞望暮抬了抬眉,总算给了她一个正眼,但是声音已经明显带着不耐烦:“你还有事?”
虞蘅窒了一下,她勉强自己笑出来:“你以为还会有救兵吗?”
“我早已在无赦天埋下了眼线。”
虞望暮皱眉,明显很嫌弃:“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有人愿意陪你胡闹。”
他知道,母亲所为,都是为了让父亲痛苦。
但是在他看来,母亲有能力做这些事情,为何还要拘泥于当年明显一看就有问题的事?还因此硬生生错过了飞升。
“快走。”虞望暮看着她,琥珀色的眼睛里都是嫌弃,“该说的都说了。快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