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晨晚笑了笑,又从袖子里掏出一张五百两的票子,说道:“这样吧林老板,这孩子我买了,人总可以带走了吧?”
林老板说:“我买他可是花了六百两啊,再加上这些年吃穿用度……”
柳晨晚听了,便收回那张银票,笑了笑,说:“那要是这样,就算了,我们也是道上混的,您还欺我不懂行吗?这种小孩儿,买他的时候顶多也就几十两,现在让您赚了十几倍,别不知足。况且,他是迟早要出师的,可是干你们这行的,年纪越大就越不值钱,林老板,您可要想清楚了,错过了今天,他未必还值这个价。”
门外围观的,有不少看到那银票的,不禁唏嘘赞叹,议论纷纷,说是值了。姓林的见了,品品味,觉得在理,怕对方反悔,忙抓过银票,立即改了口。
“好好,那这孩子就归您了!”
黄果果听了,兴奋地拉着云哥儿走出房间,但云哥儿却是一脸茫然。
容华城看看柳晨晚,没有说话。
柳晨晚却嘀咕着说:“尽是麻烦。”
“云哥儿,你自由了,快走吧!”
云哥儿愣了一下,黄果果便朝他摆摆手,开心地说:“快走吧!你自由了!想去哪就去哪,再也不用看别人的脸色过活了!”
云哥儿已经完全懵了,什么也没说就木然地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