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拨弄翻转,将曲子弹奏得如行云流水一般。钱老大看得入神,感觉两只眼睛已经分成两股,牢牢缠绕着那白衣人,再也分不开,离不了啦。他吞咽着口水,痴痴地注望着那男子的脸、颈部和纤纤玉指。
一曲弹罢,白衣人站起身,向韦大人及宾客行了礼。
而韦大人则说:“总角,还不过去服侍我家尊兄喝酒?”
白衣人再次轻轻行礼,从琴旁边绕过,来到钱大跟前,向前行了一礼,便坐到钱大身边。钱大见了他,恨不得立刻搂住做一点两点的事,两只眼睛更是牢牢地贴在他身上,揭也揭不开。
韦大人笑着说:“今天尽兴,拿大碗来!我要与尊兄一醉方休!”说完便命人拿了特大的碗出来。
钱老大觉得等会可能有风月之事,不想喝得太醉,便推脱着说:“太大了,喝不了!”
韦大人不听,只让人将酒满上,又对白衣人说:“总角,你要负责劝酒,如果劝不下,晚上可要受罚!”
白衣人看看韦大人,轻轻点头,然后不经意露出自己手臂上的伤痕,又不好意思地用衣袖掩盖了。他拿起筷子,给钱大夹了片rou,喂到钱大嘴里,又偎在钱大身边。
“尊客,还望赏脸喝了吧,否则晚上,小人又要受皮rou之苦了。”
钱大心疼地手拿过他的手,只觉得心里一阵阵乱跳。此刻,他是rou也麻了,心也酥了,于是呆呆地看着白衣人,眼里迸着火星,身上则冒着火舌。
站在一旁装成丑仆人的黄果果在角落里目睹了这一切,真是惊讶的合不上嘴,而脑海中则是自己狂喷着鼻血窜上宇宙的画面。她不禁在想,妈呀,这白衣哥哥真是戏精变的,简直要逆天了!想着想着,连腮帮子都不由自主地抖动起来。
而那个被称作总角的白衣人,则半推半就地靠着水贼钱老大身旁,摆出一副千娇百媚的姿态,一杯接一杯地劝酒,把个大老粗灌的醉醺醺的,连筷子都拿不稳了。
这时,韦大人觉得差不多了,便让大家静一静,而后对钱老大说:“不瞒仁兄说,小弟此次来是有差事要办的。小弟听说前些时,仁兄在岸边劫走一个少年,现如今他家里告到府里去了,还悬赏捉拿仁兄呢,府衙又将此事交给小弟,但小弟仰慕仁兄,所以将这事扣了下来。”说着将状子递给钱老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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