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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果果说:“哥哥,我看你跟他好像挺熟啊。你跟他说话的时候,和别人不大一样,好像没那么凶,而且跟他在一起的时候,你好像也很放松。而他,比别人都随便。”
柳晨晚说:“那是因为哥哥以前救过他,又教了他几年功夫,所以对他不同于旁人。”
“哦,这么说来,哥哥既是他的恩公,又是他的师父了?”黄果果说着搀着哥哥走进房间。两人来到桌前坐下,柳晨晚轻轻给自己和果果都倒了杯清茶。
“是啊。”柳晨晚不紧不慢地说。
“怪不到这么嚣张,原来是哥哥的徒弟,仗着有哥哥替他撑腰。”黄果果说着不禁撇撇嘴。
柳晨晚见黄果果对唐景隆这么感兴趣,便接着说:“他,比哥哥小七岁,却和哥哥同月同日生,所以哥哥不仅把他当徒弟,还把他当弟弟。”
黄果果问:“那哥哥是哪天生的?”
柳晨晚说:“哥哥是八月初三生的。”
黄果果说:“那我呢?我是哪天生的?”
柳晨晚用手点点黄果果的鼻尖,说:“小元夕自然是叫小元夕,当然是正月十五生的了。”
黄果果托着腮,点点头,说:“哥哥,你了解那个唐景隆吗?”
柳晨晚笑说:“他这个人,生性好强,做事鲁莽,小元夕可不要去招惹她,否则会被他欺负。”
黄果果说:“谁敢惹他?我躲还躲不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