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老人并没有表现出异样,公交车离开城区已经半个多小时,一直在正常行驶,没有发生车祸,也没有出现超自然现象。
期间乘客上上下下,路白直也有了新座位,注意力慢慢就被沿途的景色所吸引。
车窗之外,崇山峻岭植被茂盛,视野开阔景色秀美,清凉的山风将路白直心头的紧张情绪一扫而空。
公交车驶入挂壁公路和隧道,几分多钟后驶出山腹,路白直的眼前豁然开朗,远远看到新建的游客接待中心、足球场大小的停车点,还有上百吨重的晚霞红大理石村碑。
车载广播机械地在耳边重复:“终点站到了,请下车的乘客不要忘记随身携带的物品。谢谢合作。”
路白直伸了个懒腰,夹着文件包从后门下车,忽然发现老人还在,纹丝不动地坐在那里,僵硬得雕像,抑或是睡着了。
出于好奇和试探,路白直准备伸手拍一下老人臂膀,想看看除了手以外,他的其它部分是否也冰冷得像死尸。
结果手伸到一半,老人蓦地睁眼,凌厉目光扫过路白直,旋即又变得十分温和。
路白直心中一阵别扭,却依旧保持微笑:“大伯您是本村人?”
“是啊。”老人抱着包裹下车,并没多说。
两人并肩走出去十来米,路白直忽然发现老人的右脚鞋带散了,顺口就提醒了一句。
老人笑说:“小伙子给我拿一下。”说着递出了包裹。
路白直的心头没来由一紧,接过沉甸甸的包裹,发现触手冰冷坚硬,忙问:
“大伯买的什么东西啊?”
“海鲜大螃蟹,儿子要带女朋友回家,我得准备点好的。”老人顾自己系鞋带,头也不抬。
路白直听到这话,愣在原地哭笑不得,原来老人的手如此冰冷是因为海鲜包裹里面装着冰块……
可问题是面前的老人和三天前被撞那个如此相像,这该怎么解释?
难道他们是同胞兄弟?
老人系完鞋带接回包裹,说了声谢谢就往前走,路白直带着疑惑追问:“请问大伯怎么称呼?”
“有事吗?”老人笑着反问,脚下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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