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男人这几个月要熬得有多辛苦?
再有就是身子虽然碰过了别的女人, 但做那事情时满脑子都是妻子?
甚至还有同僚说自己醉酒之后认错了人, 把别的女人当成了自己的妻子的说辞……
郁琤思来想去都觉很是不妥, 眼下看着泪眼汪汪的沈玉娘,他也只好先肃着脸孔质问内侍:“方才发生了什么?莫不是这个女子想刺杀孤?”
内侍战战兢兢道:“沈女郎没有携带凶器,是专程给陛下送解酒汤的……”
他这话间接佐证了沈玉娘不是刺杀, 是明晃晃的勾引。
这个没有眼色的东西……
郁琤心里骂他,只好又转而说道:“不过孤衣衫整齐, 看样子她多半是没能得逞了。”
内侍亦是松了口气:“是啊, 亏得淑妃来得及时……”
郁琤顿时神色微霁, 这才敢抬头朝玉鸾看去,“原来如此,竟然都是淑妃的功劳了。”
玉鸾看着哭哭啼啼的沈玉娘, 又看着脸上写满心虚的郁琤,缓声说道:“妾不敢当,妾眼下累了, 不知陛下可否批准妾回去歇息?”
郁琤自然不敢不答应她。
青娇便扶着玉鸾离开了承天殿中。
郁琤揉着眉心, 见人也走远,只冷冷地看着地上的沈玉娘。
“陛下, 我……我已经和陛下牵扯不清了,陛下何不给我一次机会?”
郁琤道:“看在你是刘太后的表侄女份上,孤可以给你两个选择, 一是从这里离开,孤可以当做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二是孤为你指婚,将你嫁去边陲之地,永不得踏入昱京半步。”
并不是他不想狠狠责罚这沈女一顿。
而是这种暧昧的事情若不能快刀斩乱麻,日后他便是浑身长满嘴也说不清楚。
最重要的是,她并未得逞酿出大祸,不然便是亲自拗断她的脑袋也不能泄他心头之恨。
沈玉娘紧紧揪住衣摆,却不回答。
郁琤便吩咐道:“那就传孤旨意……”
沈玉娘脸色顿时煞白,忙跪下道:“我……我选一,今夜我并未来过承天殿中,也并未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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