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模样,一副“这你都不知道”的表情认真地哄骗她:“口水也能治伤。”
玉鸾:“……”
是是是,他当初在战场上的时候,跟他那些臭烘烘的部下受了伤都是脱衣服互舔的!
她长见识了还不行吗!
事情结束之后,郁琤便从衣服里掏出那对银铃给玉鸾戴了回去。
玉鸾见他捧着自己的脚微微出神,生怕他又生出什么禽兽念头,忙缩了缩圆润脚趾,柔声道:“郎君……”
郁琤放开了她,并未答应。
“郎君在想什么?”
玉鸾的声音有些发飘,唯恐他得到什么启发,也挖了她的脚趾装盒子里送给桓惑。
郁琤摇头,转而问她:“当下可想沐浴?”
玉鸾连忙点头。
他可真是大发慈悲……
郁琤本意是想抱着玉鸾直接去浴房一起沐浴,可以帮她避开伤口。
亏得玉鸾还知道他是个大畜生,赶忙拼死挣扎,就差挤下两滴可怜巴巴的鳄鱼泪,这才叫他失望地下了榻去。
夜里玉鸾翻来覆去睡得很是不安。
她时而梦见桓惑往她腿上割了块腿rou,时而又梦见自己被郁琤按住了双手,一刀剁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