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殿中众人,又重复一遍,“一模一样。”
众人面面相觑。不知是谁忍不住叫一声, “既是探花郎, 御街夸官完, 至少应在鸾台供职,十年资历,说不得已是封疆大吏, 如今人在何处?”
这一下子开了头,忍了半日的一群人放声议论,一时嗡嗡之声四起,直要掀翻敬天殿顶。
唐恬不明所以,忍不住叫一声,“哥哥?”
裴秀不吭声。
吴珐跪在阶下,惊疑不定地盯着裴秀,忽道,“中台既是二十二年探花郎,却不显于朝廷,难道不巧正是莫名消失那十中之一?”
裴秀道,“吴珐,你难道以为本阁不能处置你?”他自入敬天殿,第一次自称“本阁”,满殿人皆感威压,尽皆一凛。
吴珐不怕死道,“探花郎莫名消失,难道根本没死,竟在廷狱之中吗?”
裴秀腾一下站起来,“吴珐!”
吴珐豁出去定要穷根究底的样子,向那文吏道,“查,看看二十二年探花郎授何官职?”